第210章 天老爷,冤枉死了(2 / 2)
姑奶奶,你受了刺激,没必要到我这儿来发泄吧
他心里吐槽着,面上却一脸赞同:“你要这么说的话,其实也对。”
巩利一怔,杏眼瞟了对方一下。
果然男人都一样。
“旧人离开,说明她不适合留在原来的位置,可不代表是她不行,或许是她有更适合的位置要去。”
“新人能接任,也不是她比旧人好,相反可能是不够好才沦为了继任者。”
徐铭一本正经地扯着歪理。
跟陷入情感纠结中的女人,讲道理是最没用且最无效的做法。
顺着她的想法,再添加点自己的主观理论。
达成情感共鸣,让她感觉到慰藉,才是安抚她的最佳捷径。
“是吗可旧人要是对曾经的位置还有怀念呢”
巩利没有去细究其中不对,只是一味地抛出自己的纠结之处。
“那只能说明,她还没碰见更适合的人。”
徐铭顿了下,“只有现状不好,才会追忆从前,多接触一些新位置,总有能让她忘却的,如果一个都没有,那我认为她要考虑自身问题。”
“是不是自己混得过于垮了”
重症下猛药,他印象里对方貌似有过一段感情空白,后来又找了个老外。
要说对方和张国师死灰复燃的可能,等同于零。
两个功成名就的人,性格又都带有强势,很难能如最开始那般相处下去。
尤其张国师属于是巩利在演艺道路上的贵人。
关系一旦破裂,只会比平常人更有芥蒂。
别看这两人《满城尽带黄金甲》合作过,这次《亲爱的》也合作,那纯粹是迎合市场,外加一种赌气。
装出一副不在乎从前的样子。
可对于真正爱过的情侣来说,分手后做朋友完全是伪命题。
“用新的感情去覆盖旧感情吗”
巩利思索着,就抬头看见正满眼关心望着自己的徐铭。
心中不禁触动。
“这一招虽然不能治本,但能治标啊,一段不行就两段,两段不行就三段,关键是爱情不保,事业起码不能垮。”
“你失恋躺在出租屋里哭,跟在ktv妹妹怀里哭,能是一个感觉吗”
徐铭慷慨陈词,尽管他没体验过前一种,可后一种有多香还是了解的。
“当然,我不是劝人胡来,就是个大概意思。”
“我知道了,谢谢。”巩利认真道。
“哎呀,咱们不是在打比方嘛,有什么好谢的。”徐铭尴尬笑笑,帮对方掩耳盗铃。
所谓新人旧人,相当于我有一个朋友系列。
“没关系,我不在乎别人的看法,你刚才那番话确实开解了我。”
巩利倒是坦荡,跟着笑道:“怪不得你写那么多感情本,对感情这方面挺有研究嘛,年纪不大,感慨颇深,啧啧啧。”
“你上大学的时候,应该见过一种同学,面对别人的感情问题头头是道,轮到自己就抓瞎。”
徐铭挺起胸膛,“不才在下便是这种。”
嘁
巩利发出一声嗤笑。
她在自己的感情上当局者迷,但作为旁观者时,可看得一清二楚。
对方和郝蕌在剧组的状态,要说没一腿,打死她都不信。
据说,郝蕌和李光杰离婚,就是有后者的原因。
(徐铭:天老爷,冤枉死了)
……
首日票房出炉。
出乎徐铭预料的是,其他人依旧没有轻举妄动。
显然大家跟小娟一样,早已有了免疫力。
真如他先前所说那般,一个个学精了。
而第二天的票房也印证了众人的猜测,从1500万蹿升到3500万,整整两千万的增幅,惊掉不少人的下巴。
难不成沉重题材的盛世来了
前有《唐山》,后有《观音山》,现在又多出个《亲爱的》。
反倒是以前为人所称道的武侠片,喜剧片,反响都平平。
等到4月4日。
首周末票房统计了出来。
一亿五千万。
观众爆发出来的观影热情,让原本平淡的四月档期都变得热闹起来。
无论是张、巩的再合作,还是徐铭的话题。
以及看电影,为失孤家庭助力的慈善活动。
都让这个披着文艺皮的商业电影拥有了不同寻常的关注度。
等到整个社会都因为这部电影,开始讨论起打拐,也就意味着《亲爱的》破了圈。
当晚,剧组下榻的酒店。
“恭喜张导,又有一部票房过亿的作品,也预祝巩利姐,明年能斩获一尊影后。”
“还有剧组的大家伙,没有你们的努力,就没有现在的成绩,我干了,你们随意。”
徐铭举起酒杯,冲着桌上众人示意一下,一口饮尽。
喝完后,缓了下劲,笑道:“早知道咱们电影这么猛,我应该接着跟冯大炮打赌。”
这也就是酒桌上的玩笑话,实际上四月的票房大盘摆在那,想再出一部《唐山》,完全没可能。
说实话,能这么快逼近两亿小目标,都超乎他意料了。
只能说,都是同行衬托得好啊。
同期上映的有杜其峰执导,古田乐、吴言祖、高媛媛出演的《单身男女》。
正牌吴言祖,在他这个冒牌面前,完全不够看,属实是倒反天罡了。
前天还有《奋斗》改编的电影,李辰、董旋、郑凯等人,连朵水都没冒。
看一圈下来,没一个能打的。
“这杯该我单独敬小徐一杯,他为咱们电影做的贡献和牺牲,大家都有目共睹,辛苦了。”
张国师站起身,语气诚恳。
他已经完全忘却了曾经的搭档张大炮,跟后者生硬的营销相比。
徐铭不但效果够好,而且对他有益无弊。
这大侄儿认得好。
徐铭又跟张国师干了一杯。
一旁的巩利跟着起身。
不会吧,还来
车轮战啊。
正当徐铭打算强撑着再饮一杯之际,只见对方给他倒了一杯茶水。
“徐铭明天还要去香江,就让他少喝点,我们以茶代酒。”巩利笑道。
众人哪敢不应,自然由着巩皇的意思。
倒是另一边的郝蕌皱了下眉头,总觉得哪不对。
过了一会儿,张国师看了眼手机,面露尴尬:“你们先吃,我出去有点事儿。”
“没事,您有事先忙,这儿我招呼着。”徐铭起身相送。
大家却是心知肚明,所谓的事情,无非就是家事。
有巩利在这,张夫人担心是应该的。
张国师走后,宴席顿时以徐铭为重心。
酒过三巡,众人散场。
郝蕌撑着后者回了酒店房间,刚把毛巾热热,没等她擦拭徐铭的脸庞。
就见一个意料之外的人走进房间。
赫然是巩利。
“你回去吧,我帮他清理。”
“这……”
“嗯”
巩皇杏眼看过去,郝蕌心中一颤,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