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胡子叔的往事(2 / 2)
胡子叔沉默了,半晌后他道:“有两个问题我想不通,第一,他们明明有机会可以把我杀了,可是他们却放过了我。
第二个就是碧箩她为什么要害我?我们刚成亲不到三个月,相处的也很好,没有红过脸。
可她为什么要帮别人害我呢?我是她丈夫,我们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呀。”
张五妮:“第一个问题很简单,以你当时的情况来看,你死了是解脱活着是折磨,他们当然不能让你死了。
你曾经高高在上,被众星捧月、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同样的家庭却不同的地位待遇,不折磨折磨你难消心头之恨。
第二个……不好说,这世上的事左右不过是情、仇、利,你和你妻子以前认识吗?”
胡子叔又陷入回忆,这一回忆不要紧,许多被忽略的细节现在都成为了漏洞。
定亲时第一次见面,碧箩明确告诉他她不同意,可后来却又道歉说自己是瞎说的。
成亲的宴席上他听到有人议论新娘,说她心有所属,是他仗势强抢硬是拆散了人家有情人。
还有一次,他听到府里有人议论,说是碧箩和堂兄很亲近……他当时的想法是别人在胡说。
可是现在看来都是事实了,很可能碧箩和堂兄早就认识并且有了情愫。但是他的优秀和未来的前途,却让碧箩家选择了他。
这么一想完全都想通了,碧箩打听他出去的时间通知了堂兄,堂兄就做好了准备。
为了不让他怀疑茶中有东西,她就用情香引诱他,让他觉得是自己纵欲的结果。
然后临走又给他有料的水喝,看到他下来后又开始演戏,让他再次中情香。
女人三番两次的靠近他,就是一次又一次的给他加重药量,待他发作后再让人无意发现他在干什么,然后上报掌门。
掌门不相信就亲自下来看,就看到他和女人正在野战,而且那女人还在嗷嗷哭着求饶。
掌门一看差点晕过去,等他精神后赶过去的时候正是他刚清醒还迷瞪的时候。
所以他被认定是在清醒状态下作出的事情,这事的各个时间被掐的正正好,辩解都没法辩解。
胡子叔拿着那枚戒指摸摩挲,泪流满面。
“师父,你是怎么熬过那些日子的?”
张五妮问得是被赶出家门之后的段时间。
胡子叔目光看向月亮:“他们走后我已经傻了,脑子里满是那些人的嘲笑怒骂声,有就那样没有意识的跪着。
而那个女人是什么时候走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想死,我的骄傲我的尊严已经被人践踏的一丝也没有了。
我去跳崖我去跳河我去上吊都死不了,他们派人跟着我阻止我,我想把自己饿死他们就给我往肚子里灌。
后来我就麻木了随他们怎么整我骂我打我,再后来我生病了快死了,他们把我扔在城门口就不管了。
我觉得我就要解脱了,可是我却被人救了。救我的人是个孩子,他也是个孤儿。
他的父亲是个郎中,因为被人诬陷坐了牢,母亲跟人跑了。
他从小就懂点医术知道些草药,他把我背回家给我弄药吃,非得把我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