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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葉清一脚架开長刀,另一隻脚迅速送上一記前踢,直接將人踢到牆壁,發出沉重的撞擊聲響。
就算體內仍有那些不可視的藥物餘毒,她依舊是那个同年齡層中無敵手的武術家,除非把雙手雙脚全都削去,否則沒有正常人能够將其擊倒,或許眼前的这一位學姐在使刀的技巧方面相當有水準,單憑这一个技能就是高手等級,可惜身體素質方面仍有所缺陷,本身的力量不足以發揮,光是一招全力踢擊就沒有抵禦的能力。
擊倒一个還會有下一个,擔心这一点的張葉清在雙眼即將失去焦点能力之前选擇盡全力放手一搏,成功將對方一口氣踢昏以外,重点是碰撞到牆面这一个事实,搭配上強大的腿部力量灌注,整體造成的動靜已經不亞於一場小型的二級地震。
果不其然在她的攻擊之下影響到宿舍許多沒有睡著的人,本來一片黯淡無光的黑暗突然閃耀著零星的光芒,寧靜走廊出現不少充滿好奇的人影,宛如出現群聚效應般許多人都混在一起,然后一个一个發表各自的意見。
“哼!”
張葉清立刻再往牆壁上踹上一脚製造噪音,進一步去吸引其他人的目光。
光是一次的動靜不足以给予學生們足够的想法,甚至可能會單純以為是一場普通到不行的地震,所以她必須要接二連三的發出強烈的搖晃,直到一群人都跑到房間里面看見事实為止,畢竟头暈腦脹的現在連移動都有困難,能够做到的就是昏倒以前拼命發出訊號求救。
“嗚!”
正當張葉清要出第三脚的時候,舒莉突然从旁邊竄出擋住这一擊。
原本她以為这个組織有腎上腺素之類的藥劑讓人能够短時間里面感受不到痛楚,結果仔細一看才發現對方根本處在昏厥狀态沒有一点意識,因此真正動手的人就是另外那一位學姐,目的也不需要多提就是刻意阻擋不打算讓外人發現房間的異狀。
一次又一次的全力踢擊加快全身的血液循環,張葉清明顯感覺到大腦的沉重感逐漸增加,眼前的事物由單一轉變成為三个立體形體,然后一股難以言喻的睡意侵襲而來,彷彿一堆看不見的手要將人从这个現实世界拖到夢境。
“呼······哈!”
張葉清突然舉起雙腿以飛踢的形式在牆壁上面留下脚掌形狀的裂痕。
事到如今哪有時間去管这些,她要做的就是發出聲響趕緊讓其他人進來房間,至於事后責任之類的事情等到清醒过后再说也無妨,反正需要给予交代的是舒莉等人的工作,恐怖組織的事情也會由兩人自行去解釋,相信面對難以動搖的鐵證,这些人也沒有辦法隨便帶过,至少軍方那一邊肯定不會袖手旁觀放过任何一个機會。
“各位同學你們在做甚麼!現在已經是深夜時分趕緊回去睡覺······搖晃應該就是地震之類的問題······房間傳來······老師去看一下”
老師將房間的大門,一眼掃过里面的狀況。
倒臥在地上吐血的學姐,宛如氣絕身亡而出現昏厥的舒莉以及勉強支撐住身體的張葉清,三人的情況不管从哪个角度來看都是如此詭異,加上后面的牆壁出現巨大裂痕,上头的水泥與油漆不斷剝落,相信在任何一个人的眼中看來都會有種困惑感,接下來只要將这个情況宣告其他學生老師知道,一切的真相都會水落石出。
“······甚麼都沒有,三位同學好好地躺在床上休息”
然而,老師卻睜眼说瞎話,似乎根本沒有看見里面的狀況,轉过头便強硬地將房門關上,不讓后面的學生有靠近的機會。
这種事情來的太过突然,張葉清完全沒有一点心理準備,甚至一度在心中對著老師謾罵,懷疑那雙缺少眼鏡的目光里面是不是沾到汙穢的东西導致甚麼都看不見,只是,短短的數秒鐘便回过神總算明白狀況,这是當初未曾考慮过的可能性,也是一度以為不可能的一件事情。
打从一开始,待在宿舍的間諜就不僅限於學生族群,里面還有食堂的服務人員、打掃工作的清潔人員以及權限最大也是掌控一切的老師們。
一个組織肯定會設想最糟糕的結果跟其次的情況,作為統領大局的上位者,判斷一次又一次的失敗並在后面進行各式各樣的保險工作是絕對必要的條件,不可能任由一个相對重要的任務肆意放棄,既然手上的表象牌面不够格,那就將隱藏在檯面底下的王牌取出來,而一場關鍵的勝負往往就是看哪一邊的底牌數量較為豐富,誰會預先將整副牌湊齊,其中有多少不能使用的廢牌,哪些人會是戰局的關鍵王牌等等,小細節絕對不能够輕易放过。